圈名自杀,弃号跑路。
搞笑填词士。热衷投毒,水平低,不正经。正在努力把神经变纤细。

与书

比丘尼:

花荣贤弟:
当年我推以病故未去京城面圣复命;后又幸蒙公明兄长安排,随船到了暹罗,去寻李俊兄弟。而后随他又是奔波。虽然忙活的亦是开疆拓土之事,却也终究不敢执矛了。好不容易暹罗平定,内务又繁碎琐屑了起来。
于是你我杭城一别,已是五六年没了你音讯。本来近日我便要书信一封给你,正巧今日,我卧病六合时,你从应天来的书信被下人拾掇了出来。那封信我已不记得何时匿踪以至于使我忘却了,便只好当即回信。
数年不见,不知你安好否?旧伤可曾痊愈了?
我在海外,多闻云平小侄之名,说抗金勇猛,一张弓一壶箭,射得金人狼狈逃窜,颇有其父之风。只是疑惑,你为何推小辈上前,自己不去戎马场试试了?莫非也如兄长般年老力衰,难以扛纛了?聊以一笑。
当年我走时,为避权奸加害,对外说的是病逝,办了场半真不假的白事,广发讣告。你应该也收到了。不知公明兄长与你说过真相否?若是无有,可怜你担惊受怕如许年了。
不过我好歹还活着。近来总忆起当年与你嫂嫂在一起的日子。午夜梦回,湿了一襟冷汗。其实现在已不很悲痛,因为走前去了东京祭了坟,了了挂念。总不至当年初闻讯时的哀怮了。
忽又想起你夫妻俩琴瑟和鸣,云平绕床而戏的模样,着实羡煞旁人。弟妹最近身体康健否?
其实除却忆起东京旧事,更多还想着梁山泊。你嫂嫂的坟我总归是拜过了,可兄弟们的遗骨却散落无处。又兼打方贼时两头分兵,许多兄弟殁时没能到场一奠,至今仍为心头大憾,望你代兄为祭。
你还知晓其他兄弟消息么?武松兄弟我走前是促膝长谈过的,他不愿与我走。李俊、童威童猛兄弟,正在隔壁安睡。公明兄长本也联系颇繁,只是前几年说身体抱恙,难以多写书信,便也没了音讯。柴大官人又是关山阻隔……便是你,也是小厮翻出旧信才寻到的寄信地址。也不知你高升迁府未?若是如此,只好托人辗转将此信交予了。
本还有许多话与你说,可想及你处理公务必也繁忙,就不劳你拨冗多回信了。
林缄


林冲伯伯:
我是云平。家父已于您走后数月随公明、学究、铁牛几位叔伯殁了。事后溯因,乃是奸臣当道,矫诏赐了宋李两位伯伯毒酒,他们当即离世了。而后公明大伯又托梦于吴用伯伯与家父,言命已遭害。家父与吴用伯伯心从忠义,抱着死心去蓼儿洼吊唁,最后双双悬毙。幸而有其他梁山的伯伯叔叔照拂,我与家母未遭迫害,我亦得以尽一腔报国热血。至于您说的宋大伯有给您回信至数年前一事,想来应也是宋二伯所为,多是不忍令您心伤。
然我以为当与您说出真相。生死不能作假,如家父般至死亦认为您真的病逝了,抱憾终身;若我现在仿信,您日后又从他处知晓了家父已逝,您又将有人生一大憾。这假我是不敢作的。
叔叔伯伯们据我了解都好,除却戴宗伯伯近日仙逝了。武松伯伯独臂斩奸邪的故事不知您在暹罗听闻否?实是最近的事。闻是金人奸细欲捣临安,威胁圣上,被途经的武松伯伯察觉,直将他从御驾前拉下,拖至鲁伯伯与您的冢前斩了。而后武伯伯又被加了甚么封号,我不太记得,武伯伯自己也不爽利。至于柴进伯伯,则是遥在沧州,我亦未多联系,只是听闻欲在金后筹措义军,袭击金寇本营。
那些已逝叔伯的坟冢,我与徐晟等小辈已代长拜祭过了,应了了您的心愿。
家母近来身体很好。虽前些年因家父故去忧思成疾,又兼操劳家事,生了场大病。幸有姑姑那些女眷照顾,已是好了许多了,也渐渐肯多出去走走,于是身子骨便也硬朗起来。
只是您这封信我仍不敢给家母看,怕又勾起她的伤心事,望伯伯勿怪。
伯伯居然称晚辈有家父遗风,着实过誉,怕是南逃的人以讹传讹了。我的弓马,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父亲那等高度了。
收伯伯信后我多向其他叔伯询问您和李俊伯伯在暹罗的消息,都是喜讯,想来您在那边的确过得安宁。父亲若九泉有知,定喜不自胜。
望您与李俊伯伯、童威童猛叔叔身体康健。
花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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